Thienka

写点东西,娱乐至死。
很高兴认识你
拉郎大师警告
会随心所欲拉郎开坑且不负责

【沙苏】北极坠落

Part1

试试水,害pia没有人。

不知道有没有人记得(肯定没有你这个自大狂X

这是我的全部存稿了(心虚)

以下,谢谢观看——

这是个明媚的四月天,他走进大楼——那栋规则的未来式建筑,他快步走进楼梯间,皮靴在地板上敲击发出清脆的梆子声在。他脸上挂着奇妙的微笑。

他穿过有条不紊的办公室,找到属于自己的那块地方,他马上就要搬到对面去了;听说原本待在那儿的家伙被举报了,最危险的就是和你相处了二十年的老朋友,他们连你晚上打呼噜的频率都知道得一清二楚。他收拾好表情。检验一个人是否忠于政府有很多办法,人人耻于做告密者,人人也热衷于表现忠诚。那个用华丽的贵族服饰堆累的,陷在椅子中央的谄笑的告密者,事实上别无他法,被剥夺了贵族地位和权利,日夜沉溺在靡靡之音和劣质酒精里安然度日,试图以这种方式重新获得财富和女人。就像是一条流着喇子,满身恶臭和虱子的温床的癞狗。绝对忠诚。他不合时宜地想着,多有意思啊。钢笔头总是漏水,那个著名的牌子,几乎什么都生产。他有些烦躁地甩了甩胳膊,感谢上帝它又开始工作了。只不过在桌子上留下一道蓝色的水渍,被人抓着粗糙的废纸随意抹去。

这可不行。

很显然,那些监察员失去了对他的足够兴趣,一个出生在加列宁格勒,童年在莫斯科度过的小伙子,先于同龄人展现出来的忠诚和狂热,让组织不得不注意到这个背景干净,受到极大欢迎的预定成员。他被安排在办公室视线的边缘地带,那里就像黑白莫辨的灰色峡谷。也许会有枯败枝叶下的陷阱,如果足够安静,你就要小心一点。

与此同时,他租出的公寓楼附近搬来很多新人,她们无一例外都有着一头漂亮的棕色头发,能用剔骨刀轻巧地剔去大概是任何动物骨架上的细小的肉屑,包括人。又无一不带着双湛蓝的眼眸。似乎在政府看来,婚姻恰是能将一个人再次禁锢和绑架的保障。

还不赖;他一边走神,剥开那块粗制滥造的代可可脂,这可是个稀奇物;一面内心深处滋生对如此安排的痛恨与不屑。

似乎照他看来,这一切不过是骗取同情和卖力工作的黔驴之技。



他在布满消毒水陷阱的医院的地板上醒来,他的思绪在昨天他喝醉后戛然而止,真糟糕啊,他几近倚靠在桌子旁,那医生看了他一眼,在他苍白的皮肤和赤红的眼上停顿了一秒,他的语气带着不容察觉的同情。他只是失魂落魄地以微不可见的弧度点头,在衣襟上抹干额头沁出的薄汗,按过对方递来的药单。
那玩意儿其实没什么用。

谢谢您,先生。

有什么比让一个歌唱家失去赖以为生的歌喉更让人感到叹惋的呢。

他沿着街道走回屋子的道路上闭着眼睛,似乎想以此减轻它们的负担,延缓那件令人难过的事的注定到来。

我不知道有什么比这更不幸的消息了,他断断续续地说,也许要说给他什么人,但他从搬来这座城市起就是孑然一身;也许只是在自言自语。你无法把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开,那张原本充满希望的红润的脸庞,在他嘴唇机械地开合中,渐渐染上不幸的苍白。他诺诺,说个不停。

“好小伙,你能帮我看看厨房的下水道吗?它似乎被堵住了。”

很好,他从抽屉底部拿出扳手,钳子,也许还需要一根坚硬的铁丝。他睁开眼睛,神经元带来角膜的抽动。也许你该看看他的手,那用来捕捉颜色的手指,正慢慢走上不可避免的损坏。

没有希望。完了。一次彻底的失败!他迅速地朝窗外飘动的红旗瞥了一眼,它是那样的红,单调,呆板。他的不幸和痛苦,他的骄傲的产物;他可以随意调制的任何一种油画的色彩,也比那红色要鲜艳,结束了。

清理下水道堵塞的东西,你要知道这一切本来不该由这样一双手去做。吃剩的油腻的饭菜,女人的头发,孩子们玩具上的小零件,粘稠的褐黄色液体将一切肮脏和腐朽排列组合,便不可避免的在他手指上留下洗不净的气味。

“你闻上去就像个垃圾桶——”他低声对自己说。垃圾桶是个奇妙的东西,如果忽略它在夏天流出的污水和永不知疲倦的苍蝇。在街道的黑色大垃圾桶里,常常躲着一些躲避警察的逃犯,那是最低劣的。伪装,还会让你丧失一个人本应该遵守的那么一点尊严。在某一位普通人家整理垃圾桶时仔细观察,里面大概有呕吐物,碎瓶子的玻璃渣,食品的包装袋,枯败萎蔫的菜根,和几十只在其中蠕动的蝇蛆。

当他去关注那些不幸的人和事,他便能从中感到一种病态的安慰。他还不算不幸,至少不算太不幸——足够多的时间,不健康的残缺的身体,一门手艺活——他顾不上散发着异味的外襟,用双手捂住眼睛。

要相信痛苦……可是,他的良心喊的多响啊。

在无数没有晴天的大理石板上,他守着他的画板,固执的。像一只年老的狮子舔舐打结的鬃毛,独自守着溃烂的伤口。他缓慢地行走着,有时候闭着眼睛。

他半睁着眼,从缝隙中看着苍白灰暗的天,一只骨节分明长着些薄茧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,“我找了您半天呀,”他语气上扬,轻快地说:“能请您画幅画吗?先生。”



TBC

*首句借用了乔治奥威尔的《1984》,仅向乔爹表示最崇高的敬意。
*首段他为斯捷潘,其实后面可以看出来。后段为伊利亚,可怜的小鸽子要瞎了。
*背景设定复杂的我自己都看不懂……大概乔治叔和《44号孩子》背景杂糅。

(*•̀ᴗ•́*)و ̑再次感谢
第一次沙苏尝试。惶恐。
希望和您的胃口(´-ω-`)

这儿伊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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